7.2/10《好學的江帆》正弦倒數
主角:杜君棠、江帆
工口:♥️ * 3
23章、番外1章。
BDSM、多cp、高H、高18、耽美。
【文案】
校園,年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必讀關鍵詞/排雷/注意事項:
1.校園背景,好好學習款,或許瞎勵志,基本走腎文,不要太追究邏輯,更不要以嚴格道德三觀標準來要求,主要還是看個樂。
2.文中有一定比例篇幅的如硬廣植入般的高中知識點,極易出戲,高中生可以邊吃肉邊複習,若觀看時有任何違和不適難以忍受,退出就好。
3.可以理解為D/S關係,有支配與臣服的因素/意味在,但不完全是,算是比較溫和隨性的相處狀態,二人基本只在性方面交換權力的分配比重。用狗形容只是情趣,本文不會出現大篇幅K9相關描寫。
4.通過下指令和服從,進行學習與獲得快感。簡而言之:一本正經地胡亂飆車——也許一不小心就翻了。
5.攻受間有愛情,大概是小青年間澎湃又火辣的碰撞。
6.本文純屬解壓、逗趣兒(說複習知識點都是玩笑話),所有情節劇情都是胡謅或對現實的高度美化,不能較真,故本文中一切觀點與行為絕對、絕對、絕對不能模仿和代入!網調有風險,約調多騙炮,隨意吃口肉後,埋頭苦讀才。
✨心得:
講的是受的認知之旅吧,認知性向、追主人的路,還有自我肯定的部分,當奴隸好像特別容易自卑跟沒安全感,哪怕現在的受平時再怎麼A,到主人手裡真的都會怕自己不夠優秀,這本就是很沒安全感的受。
這篇的車,超香,校園文的車都有意外快感,劇情來說、整個氛圍都很不錯。
印象特別深的是邊調教邊補習的部份,再來就是尤其是攻要離開這個城市,受的那下跪是有虐到我,還跟正文有連結到。
說來說去真的是後面精彩,覺得結束突然,不過這只是前文。
✨大綱:
受看見畫手攻的一張圖—正裝下跪,意識到自己不正常的喜歡,也在網路找上那位畫手要求成為奴隸,而攻答應了,也用邊複習邊調教的方式來馴服受,受意外發現兩人同學校還是自己的學弟,最後兩人見面了,而攻也因為家庭因素要離開,那個時候攻才答應受,讓受當自己的「小狗」並讓受等他。
後來請去看正文職場篇《無聲鐐銬》、4對cp的番外《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
【第22章】
他看著江帆的滿身狼狽,氣急了,扯開那兜帽,捏住了江帆的下巴。
“為什麼不去學校?
“為什麼讓我聯繫不到你?
“我還沒走呢,是不是就已經管不了你了?”
江帆望進他眼裡,帶著炙熱的光,似乎怕再晚一點,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想討最後一個賞。
江帆應道:“是。”
捏著下巴的手用了力又鬆開,目光與目光的交匯之處熱度驟增。
或許等了太久太久,他聽到杜君棠說:“彎腰,扶住膝蓋。”
他照做。
一旁的矮幾整個被踢倒了,杜君棠取出根單股藤鞭。
明明有了準備,江帆仍心中惴惴,乾脆閉上了眼。
揚手,落下。
鞭打和抽氣聲幾乎同步。
似是要避免一切情慾的成分,杜君棠鞭鞭都落在江帆的上背部。
疼,但舒服。
江帆把呻吟壓抑在喉間,眼前一晃,身子也跟著微晃。
“站好。”那人冷聲。
又一鞭。
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江帆略分開腿,讓自己站得更穩。
下一鞭很快又落了下來,汗水和雨水融在了一起,他幾乎能想像到皮肉上錯綜的紅痕。
真好,太好了。
“啊……!”牙關甫一鬆開,代表疼痛的呻吟聲就再也藏不住。
他抗拒不了生理反應。
杜君棠頓住,手一抖,脫力地將鞭子扔到地板上。
他揪著江帆的校服領子,拉直了身子,抹了把那人額上的水。
“為什麼?”開口時輕得像低喃。
背上的勁兒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江帆忍住了喘息,清晰篤定的嗓音緩緩在屋內響起。
“我要讓您記住我,”他緊緊盯著杜君棠,以眼神吻住他,“以後您無論養了多少條狗,您都能記住,我最不聽話。”
“您說過的,我是服從性最差的阿拉斯加,我誰也不認,只等您馴養我。如果您不要我,我寧肯一生流浪。
“一年,兩年,五年,十年,我不怕等,所以別丟下我。
“只有您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求您,別讓我無家可歸。”
他堅決地,卻無一絲哀求之態,更像某種霸道的宣告,換了非同尋常的方式。
杜君棠知道,自己再無退路,他徹徹底底被殺到丟盔棄甲。
兩腳分開半步,雙手背後,沒有絲毫猶豫,江帆端端正正朝眼前人跪了下去。
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下跪。
挺胸抬頭,驕傲而堅定。
江帆開始相信這世上有種東西叫本能。
面對最渴望臣服之人時的臣服姿態,是不需要預演的。他會拿出他全部的虔誠。
校服下襬垂到了地板上,腦海中最初偶然看到的第九張素描似乎與此刻的自己重合在了一起——又或許他比畫中人跪得更漂亮。
那是杜君棠贈予他的力量。
江帆緩緩俯下身,在杜君棠鞋尖落下一個吻。
剎那間,杜君棠感覺到渾身上下的血液開始亂竄。
江帆繃緊身子,從衣兜裡取出那根紅繩。
“我上了雁清山,找寺裡的師傅開過光的……”
紅繩帶著潮意,江帆垂頭,認真將它戴在了杜君棠的左腳腕上。分明是涼的,觸到皮膚時,杜君棠卻恍惚感到了灼人的熱度,從腳踝直通向全身各處。
“老人家說過,左腳系紅繩,走夜路不遇鬼神。我只求了一根。”他動作著,絮絮叨叨不停,“因為我還太弱小,所以只有請老天庇佑您,您只要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庇佑。”
他口中不斷絕地念叨著,像唸經,到最後也不知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憑著意識在說。
多說一句,再多說一句,以後或許沒那麼遺憾。
終於,說著說著,委屈的眼淚盡數滾落出眼眶。
或許不捨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在澎湃如潮的情緒面前,言語已然太單薄,可最動人是,他知道即使他言不達意,照樣有個人能洞察他所有。
江帆摸著杜君棠的腳踝,又摸上小腿,腦袋倚過去,充滿依戀。或許忍耐了太久,啜泣也變成嚎啕大哭。
可他不敢,也不願,說出哪怕一句“別走”。
杜君棠心口疼得厲害,像給他哭碎了,裂開一道縫兒,生出一顆芽,眼淚順著灌進去,還能綻開朵花。
沒人能比他更好了。
杜君棠伸手去拉他,江帆卻執拗地跪著,不肯起。
他嘆氣,繞到了江帆的身後,蹲了下去。
擁抱在一瞬間安撫了懷裡的小動物,他顫抖著,低下了聲,杜君棠的心卻沒有更好受。彷彿越靠近就越痛。
杜君棠抬起右手,摀住了江帆濕漉漉的眼睛,沾了淚水的睫毛掃過掌心,有些癢。
他哄他,不哭,乖,不哭。
一個潮濕的擁抱裡,兩個人都奇異地感到了溫暖。
好久,杜君棠將左臂遞到了江帆的唇邊。他說得無比鄭重,每一聲呼吸都拂過江帆的耳畔。
“用力咬下去,留下你的印記,”他的吻落在他的耳廓,“一年後,來找我。”
窗外雨聲密集,似乎要打破窗戶溜進屋裡。
小臂送到了江帆的唇齒間,杜君棠低聲道:“咬下去,我的小狗。”
霎時,風雨似乎湧入了這空蕩蕩的房間,用力撕扯著,江帆殘存的理智全碎在空氣裡。
眼前的光被遮擋住,如同受了蠱惑般,狠狠咬了下去,牙尖破開皮肉。
嘗到了眼淚的苦澀,嘗到了血液的腥甜。
疼痛吞噬著心尖最柔軟的一塊肉。
似乎有什麼於寂靜處嘶吼著,於無人之境馳騁著,最終化作深淵中的一聲悲鳴。
他卸了力道,被堵住嘴巴,只能發出“嗚嗚”聲,眼淚如開閘般再也攔不住。
心臟似乎是太疼了,疼得再也受不了,他無意識地掙紮著要跑開,又被杜君棠狠狠摁回懷裡。
兩個身體緊貼著,沉默持續了許久,只剩下喘息和抽泣聲。
杜君棠漸漸放下了擋在江帆眼前的手,視線恢復,屋裡沒有風也沒有雨。
身後的人低啞著嗓子,一句話裡淬入了無邊無垠的纏綿與溫柔。
“希望有一天,我們都能成為彼此的庇佑。”
黑夜仍舊是黑夜,風雨仍舊是風雨。
所幸,他尚是少年,而他是幼犬。
一切都不怕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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