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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google網路)

 

7.2/10《無聲鐐銬》正弦倒數

 

主角:杜君棠、江帆

 

工口:♥️ * 3.5

 

79章,已完結。

 

BDSM、職場、高H、高18、耽美。

 

【文案】

 

七年之後再見到主人發現他失憶了

排雷高亮,bd5m,k9犬調就是汪汪汪的那種,d/s關係,狗血失憶梗,HE。不萌不看。

 

 

還有前傳少年篇《好學的江帆》、4對cp的番外《我們當中出了一個叛徒》

 

 


 

 

✨心得:

我寫完這篇心得好久了,現在才記得送出。

其實,這篇我覺得還可以,能說的不多,就是受不斷接近,攻不斷拒絕,甚至把受當「玩物」,攻被其他人和受對「前主人項圈」的珍惜態度給刺激到,訓了受一頓,受也真的忍不住「明明是你讓我等你的」,這一個委屈,攻也忍不住抱上去了,哇嗚,我有被感動到。

 

後期商場戰比重滿多的,感情裡攻一直拒絕受,受已經夠委屈了,還狂被打槍,受也夠堅持的,這個受我喜歡,攻總算被受打動那一刻我超級開心的。

受認回主人的那一跪,我時不時都會想起來都覺得,總、算。

 

還是想說說攻,自從他被迫離開受、車禍傷害、小時候的噩夢一直環繞在他夢裡,也就殘留量一些疾病,精神上身體上的,甚至還有些許的自卑,因此對誰他都不敢放上心,幸好被其他人提醒了受身上的項圈,他才真正去在意受,雖然受因此受了極大委屈,可攻也有病,似乎互補吧吧吧。

 

攻算資深S,有過別的奴隸,但是不玩性,更多是鞭打捆綁道具,所以,受依舊是他的第一隻小狗。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動不動就喊小狗,床上偶爾,行,但其他時候我真的嗯,沒關係,他們的情趣嘛。

 

其實前傳、正文、番外看完我自己還比較喜歡番外和前傳的部分,笑死,車多車香還很有趣,正文反倒覺得普普。

 

 

(2021/02/20補)

我2刷後覺得我的評價不太對,怎麼看都不普通啊,要瘋了,神仙愛情吧,致力於吃30章以後,兩人的感情冷戰後又直線上升,攻回想起記憶後後氛圍直接超黏膩的。

 

可能是還混著商戰,而我對BDSM就是只想看兩人情感變化和調教過程,所以我自動過濾,留下攻疲憊的應戰,而受靜靜給予支持,一個對眼,乾柴勾出烈火,攻帶受「回家」了,兩人彷彿回到年少時,青澀緊張,又有著成年的魅力,神仙啊。

 

而狗這稱呼也是有涵義的吧,「人需要狗多過狗需要人」更是指著攻的狀態差到需要有人無時無刻都陪伴,而作為小狗的受更是有著忠心、不離不棄、一直陪伴著的特質。

 

前期受的心境委屈較大、主導權在攻,後期到是不斷提到攻整體狀況差、主導權改到受手上了,因為攻認為自己虧欠受太多,也不捨得受再受傷,可攻差點又一次嚴重受傷時,受打死也要和攻一起,所以兩人一起送醫院,並且「真正心意」才表露,之前是攻還藏著,可受看出來的狀況。

 

 

 

✨大綱:

 

受在《好學的江帆》的7年後追了一陣子,才讓失憶的攻把自己帶回家。

 

前期攻受是單純的雇主關係;中期玩身不玩心;後期兩人甜甜蜜蜜的啦,含一些商業戰。

 

兩人雙潔不用擔心。

 

 

這世界才是貧瘠的。您是我每一個將至的春天。

這種文章裡面好佳句真的一大堆啊。

【第41章】我把整章都貼過來了,笑死,自認最感動的地方,也是最喜歡重刷的地方

 

杜君棠在片刻的猶豫後,在那幅畫中添上了choker。

 

他把畫放下了,取出江帆屁股里的震動棒,走去江帆身前。

 

杜君棠沈默地蹲下身,江帆並沒有抬起頭,他的腿還在抖,跪不穩,整個人歪歪斜斜的,像風雨裡孤獨的枝杈。

 

江帆像在水里泡過。他出汗很厲害,下身是一大灘不明液體,唇角有血漬。

 

杜君棠想起許多個清晨,江帆清清爽爽,露出一顆虎牙衝他笑。

 

杜君棠忽然想掐著他的脖子,吻他,一遍遍吻他。

 

在火里,灰燼里,江帆的哭聲里。

 

他被自己這些念頭嚇得夠嗆。

 

他感受著胸腔里那股從未平息的力量,用鉛筆挑起江帆的下巴,讓兩人的目光得以交匯。

 

杜君棠用很低的聲音,定定地問:「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

 

他問出來,又忽然覺得這些不再重要,他只想聽江帆一句解釋。

 

江帆在失神中回神,隔著眼淚,咀嚼著杜君棠眼裡的冷意,好像在想,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在認真地和他要這個答案。

 

原來,被遺忘的孤獨是這樣的。

 

那冷意好像貫穿了他的身體。他在漫長的歷史里游走,茫然四顧,他從來,從來都沒有同行者。

 

他被他的主人落下了。

 

江帆想抬起手牽一牽杜君棠的手,又覺得自己臟兮兮的。

 

他什麼也沒做,連哭也不會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不甘心過。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反抗。

 

憑什麼?杜君棠,你憑什麼敢忘記我?憑什麼叫我等你這麼多年?憑什麼啊?!

 

他在懊惱中痴痴地看著他的主人。他簡直氣急敗壞,像只挨揍又不敢還手的小狗崽兒,亮出尖牙又悄悄收起來。

 

——他無可奈何地意識到,他愛慘了他。

 

所以訓斥沒關係,孤獨也沒關係。他會一直在這條路上,長長久久地陪伴他。他會用他所能做的一切證明,在無人知曉的歷史里,他們從來都屬於彼此。

 

誰也不能再帶走他的主人了。

 

脖頸上的choker磨舊的皮革邊緣發著亮。江帆迎著杜君棠的目光看去,心肝都在顫,他恍惚猜到了杜君棠想要做什麼,哽咽著掩飾:「只是……只是、普通的裝飾品……」

 

那一瞬,杜君棠幾乎以為江帆要痛苦地死去了。

 

那麼明顯,他在欺騙他。

 

那麼乖的江帆,為什麼要騙他。

 

杜君棠忽然感到受傷,無法掌控的領域令他暴躁不安,他問自己許多遍要怎麼辦,他無計可施。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向誰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你究竟把我當成了誰?」

 

倏忽沈寂。

 

江帆蓄在眼眶里的淚一朝落下,稀裡嘩啦的,杜君棠看傻了,他知道,那些眼淚和江帆被凌辱時的眼淚是不一樣的。一顆顆的,江帆哭的全落進杜君棠心坎里。

 

他差點要忍不住抬手幫江帆擦。像那晚,他縱容醉酒的江帆緊緊抱著他。

 

他簡直討厭透了江帆為情事以外的原因哭。

 

江帆在哽咽中謙卑地回答他,「你只是你。」

 

杜君棠聽得恍惚了,他甚至想,這是江帆極少的一次,沒對他用敬語。

 

為什麼呢?為什麼?

 

他根本讀不懂江帆。

 

杜君棠下意識想逃離這裡,他厭煩這樣輓留似的對話,更怕自己問出什麼「那個人和我哪個更好」這樣的蠢問題。

 

他果然不該接近任何人。

 

杜君棠思緒混亂地將要起身,江帆卻忽然咬住了他的褲管,那動作極敏捷,像應激反應,又像只真正的小狗。

 

這次,不可以再落下我了。

 

「別走,」江帆的嗓音低沈而堅決,在惶恐中,他竭力讓理智佔上游,只是一遍遍地,含混地懇求他的主人,「別走……」

 

杜君棠被話里的不安驚得心尖一抖。

 

他看見江帆重重地給他磕頭,頭顱低垂著,露出那條修長的頸子,和頸子上陳舊choker的鏈扣。

 

這動作江帆做得好像不顧一切,一種近似交換的形式。杜君棠不能從這種選擇後的結果中獲得什麼快然。

 

他執著於江帆的煎熬,又被這份執著攪得一團亂。

 

杜君棠默不作聲,撫摸過江帆顫抖的脊背,輕輕解開了鏈扣,取下了江帆的choker。

 

那一剎,江帆的心好像也空了。

 

躲在學校廁所抽煙的杜君棠把choker送給他的那天,剛上過語文早讀;現在,他再也不用面對那些又臭又長的古詩文,杜君棠在時空的罅隙中模糊不清,江帆會不會也就此被他放棄了。

 

江帆以為自己再也找不到答案了。

 

他跪著,淚流滿面,他用臟兮兮的手摸自己的脖頸,一遍一遍地確認,那裡什麼也沒有了。

 

什麼也沒有了。他的家呢?他該去哪兒呢?

 

失去珍愛的情緒無限發酵,江帆重重地落進去,無法思考,直到他被一抹紅燙了眼睛。

 

江帆用胳膊機械地擦去眼淚。

 

他緊緊盯著,在杜君棠的左腳腳腕上。

 

藏在褲腿下面,他看清了。

 

那根他在暴雨裡跑上山,去寺里為他主人求來的紅繩。

 

那份分別的贈禮。

 

——「老人家說過,左腳系紅繩,走夜路不遇鬼神。」

 

——「我只求了一根。」

 

——「因為我還太弱小,所以只有請老天庇佑您,您只要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庇佑。」

 

江帆脫力地倒了下去。耳邊響起自己過往稚嫩的承諾。

 

江帆以為自己會哭到過呼吸。

 

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兒時的迷信,在命運的某一刻,讓他傾倒心神。

 

神真的庇佑了他。

 

在那場無望的連環追尾中,那個人幾乎毫髮無損。且此刻就在他眼前,用著討厭的手段折磨他,惡劣的方式試探他。

 

太快活了。

 

江帆遲鈍地爬上前,吻著杜君棠的左腳腳背。杜君棠感覺到他臉上發涼的淚,和令人揪心的急促喘息,登時有些出神。

 

慢慢地,江帆舔吻上杜君棠的踝骨,睫毛在某一瞬似乎掃過那根紅繩,他渾身都軟了,仰頭去吻那根紅繩,尾椎骨一陣酥麻。

 

性器官被束縛的感覺很清晰,可這一刻,似乎他每一個器官都在感知著性。

 

江帆無法言說那種快感,像一波波洶湧的浪漫淹沒心臟。

 

他的安心來得這樣突然。

 

choker不重要,不是第一重要,杜君棠才是。

 

腰以下幾乎沒什麼知覺了,江帆在不對勁的呼吸頻率中感覺到一個踏實的擁抱。

 

他被撈起來了,昏昏沈沈地靠在那個人的肩頭。

 

身下的CB鎖忽然被打開。

 

半勃起的性器被人愛撫著,江帆鼻尖紅紅的,低低地叫,被握住弄了兩下,抖著腰又痛又爽地射了。

 

意識飄遠時,江帆仍然能感覺到一雙手緊緊抱著他,輕拍著他的脊背。

 

他無端覺得,這一次,他聰明的小主人,再也不會把他落下了。

 

 

 

【79章】

 

江帆隔著鐵柵欄發怔,他們繞到操場這邊了,遠遠地,他朦朦朧朧在這場雪裡看見了什麼,「主人,看。」他伸手往角落里指,「那棵香樟樹,你記不記得?」

 

杜君棠湊近他,和他肩膀蹭著肩膀,輕聲回道:「我記得。」周遭就這樣安靜下來,透著柔和又遙遠的安逸,還有呼吸眨眼時偶能捕捉到的一點點傷感。杜君棠忽然將手從兜里伸出來,狀作無意地扒拉了兩把卡在鐵柵欄里的雪,他問:「我沒找到你的這些年里,你有沒有想過離開?」

 

江帆渾身都很放鬆,即使在這場雪裡他們是如此的狼狽,他說:「想過啊……可想有什麼用。」他認真地看杜君棠,又轉回目光眺望遠處,「我更想您。如果想就能做成什麼事兒,我一定天天躺家裡睡大覺。我都要忙死了,一邊想您,一邊急著成為雄鷹。您一句話,害我記好多年,吃了好多苦。」他似乎怕杜君棠想到別處去,又搓著凍紅的鼻尖,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視杜君棠的眼睛,「可我不怪您了,您給了我好多愛。我一想到無論我走到哪裡,您都會拴著我,我就幸福得要死掉了。被您擁有,是我一生的驕傲。所以我也會努力成為您的驕傲。」

 

雪花化在江帆的睫毛上,濕漉漉的,像哭過一樣。江帆每次直率地告白,杜君棠都想回以同樣的愛意,可他及不上那份坦蕩,就總想送一捧示愛的玫瑰。可是寒冬里,他滿園的玫瑰都凋謝了,他從未覺得自己這樣孑然一身,掏不出半點旁的好處來。

 

杜君棠隔著羽絨服,用手臂掃掉江帆兜帽上積下的雪,用手指蹭了蹭小狗冰涼的臉蛋,他問他,「雄鷹,你以為我會把你關在哪裡?」

 

江帆被那道溫柔強悍的視線緊盯著,身上的寒氣都像被驅散了,他莫名緊張起來,在心中想象著問題的答案,他以為是囚籠,或是天地。

 

杜君棠的手懸著,忽而戳了戳自己的胸膛,兀自答道:「我貧瘠的花園,和寸草不生的心臟。」呼出的白氣在眼前升騰,讓萬事萬物都如醉夢中,「就在這裡。我一輩子也不可能讓你離開了。如果你之前沒有離開,往後你再也不會有這種機會。」

 

他二十六歲了,是個自私又可憐的成年人。

 

而九年前,十七歲,冒著星光與火花的年紀,他熬盡了青春期最後一點燈油,帶著風塵和廣闊的胸襟,說要讓他翱翔天地。

 

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可江帆迷死了他的自私,像個失去理智的狂熱信徒。

 

「不對,」江帆在這座城市的淒冷中緊緊抱住了杜君棠,他的話就那樣落在杜君棠耳邊,像穿過了幾千公里,穿過了好多年,「這世界才是貧瘠的。您是我每一個將至的春天。」

 

在無數個漫長的夢里,在遙遠的等待中,寂寞茫然的小王子栽了滿園的玫瑰,執著無比,年復一年,直到——直到一隻阿拉斯加穿過風雪,咬著自己的鎖鏈,跌跌撞撞地出現在他的門前。

 

你知道這星球上的每次相遇與重逢都不容易。

 

可這的確就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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