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0《暴君與惡犬》汀魚
主角:徐了、時措
工口:♥️ * 3
60章,已完結。
BDSM、高H、耽美。

 

【文案】

「暴君,你怎麼收了他,他可是圈里小有名氣的惡犬啊。」
徐了笑著說:「惡犬也是狗,是狗,就能訓。」

*徐了x時措
*1v1 年上
*BDSM

 


 

這一篇,也是個優質BDSM。

溫柔和強硬適當的結合,受太過粗暴,沒有一個dom能收他,也只有號稱殘暴的攻能治服他。

最喜歡的攻暗自觀察受的畫面,一開始可能是為了調教方便必須注意,但是不自覺地帶上趣味的想法去看,覺得超寵啊。

再來受雖說被叫惡犬,但是在攻底下乖上許多,可能是有最初的刺激,以及只有攻能給他爽感的原因,但是受真的很外行,全靠攻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偶爾還得解釋。

 

幫受出主意的那個dom我也服了,sub帶貞操環的意義他真的不知道嗎,我看見後直接笑了,你害了受啊。

 

 

 

這篇文章給我感覺比較不一樣,不似其他的溫情感,可能是一開頭受就比較混,找dom只是為了爽,甚至在受犯錯想找其它主奴的時候我只是想,你完了,看你攻怎麼罰,天啊我已經幸災樂禍了欸,但是又慶幸總算想通了,雖然都是靠踩底線得知攻的脾氣啦;前期攻是純SM所以能完全訓服受,但再來受有了DS&BF主的念頭,而受不改硬脾氣開始試探,攻也動搖了因此反而無法像前期一樣調他,所以算是兩人脾氣+理念不合有了極大的火花,當然攻還是屈服了,不過這邊我才感受到受的真正脾氣,之前感覺是受的打鬧而已。

 

 

【57章】

兩個人摟著在床上漫無邊際地聊天,時措將徐了小學時候的隔壁鄰居都問了個遍。徐了的回答簡潔,但每個問題都答。

時措眼睛微閉,感受著徐了胸膛里有力的心跳。陷入回憶的徐了連聲音都變得格外低沈,彷彿嗓子里含著口濃烈的酒,時措覺得有些熏熏然。

「不說了,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時措翻身,試圖從徐了懷裡滾出去。可徐了卻伸手一勾,將他又撈了回來。

熾熱的雙唇讓時措呼吸一滯,徐了貼著他的鬢邊落下一個吻,緊接著又朝他耳語道:「……不去了,請假。」

「徐主管?我就是個小職員,充其量是個組長,假哪有那麼好請?」

徐了作勢翻過他的身子,往他嘴上親,用極輕的音量回道:「我來請。」

罷了罷了,美色誤我……時措仰頭與徐了唇貼唇,挺不甘的翻過了身子,往徐了懷裡滾。他喘息的片刻瞥見徐了笑了,在漆黑的房間里倒有幾分耀眼的意思,時措用腳勾過被子,隨即伸手一扯,把兩人罩了進去……

第二天,二人自然是起晚了,徐了難得也有這麼不自律的時候,他睜眼第一件事先摸過手機幫時措請了個假。對方自然是答應了,徐了擱下手機也懶得再多回復一句。

別人怎麼想,他無權干涉也不想干涉。

他悄悄地從床上起來,順帶把快落地的被子給時措蓋好,隨即打開房門出去了。

房門被合上,時措翻身睜開了眼。其實徐了醒的時候他也醒了,偶爾和徐了耍耍小把戲也是不錯的體驗。

當然,最後時措是扶著腰去到了客廳。昨晚太荒唐太胡鬧,終究還是要四肢不適,脊背發酸的。客廳里飄著熟悉的早飯香氣,時措循著香味摸向了廚房。越靠近,裡頭的動靜便越大,時措往裡頭一看,徐了似乎在炸什麼東西?

小煎鍋里的油沸騰了,在上面滾著幾根金黃的油條。

「你還會煎油條?」

「起來了?」答非所問,徐了只笑,一雙手握著筷子夾著油條翻身。

時措倚著門框,他發現前些日子徐了剛換上的橄欖油幾乎要空瓶了,「用橄欖油炸油條,太奢侈了!」

徐了將油條夾起,放在鍋的邊緣滴油。他拿過一旁備好的盤子,將酥松的油條放了上去,最後遞給了時措。

時措接過,兩人的手指在盤底碰了碰,時措手一抖,險些將盤子油條一起翻到地上。徐了往盤子邊緣扶了扶,隨即開口道:「健康。」時措嗤笑了一聲,扶著腰端著盤子往客廳走。

沒過一會兒,徐了便端著他的咖啡出來了,可時措早就動起了筷子。今天很難得,盤子里居然是兩個肉包子,時措鼓著腮幫子用力地嚼,偶爾端起杯子喝一口豆漿。美好生活就是從一個不用上班早飯吃飽覺也睡夠的早上開始的。徐了看著時措傻呵呵的模樣,倒也覺得有趣。他喝了口咖啡稍稍皺了皺眉,今天的咖啡奶似乎加多了?

盤中的東西一掃而空,時措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他擱下筷子,卻發現徐了似乎在對著他笑。徐了背後是客廳的窗,他逆光而坐,五官顯得好看極了。一個低低地笑,一個呆呆地看,果然是愛情俘獲人心,連智商也一並俘獲了。

時措抽過紙往嘴上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詭異的想法。他丟下紙巾,試探著問道:「徐了,不會這包子都是你做的吧?」

徐了聞聲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時措知道,這是他默認的意思。

「怎麼?是不是覺得難怪那麼好吃?」

「難怪那麼難看!哈哈哈……」徐了臉色驟然一邊,時措忍不住捧腹大笑。

近落地窗邊的一盆滴水觀音葉子綠油油長得很盛,時措收拾完碗筷,情不自禁伸手擺弄起來。

「時措,你來。」時措往徐了的方向走,二話不說倒是往徐了腿上坐。徐了眉毛微挑,時措見狀便往人嘴上親。

「徐了。」

「把昨晚那些話再和我說一遍吧。」

徐了沒由來地臉一紅,乾咳一聲道「……我拒絕。」

「為什麼!!!」時措捏著徐了的肩膀反問,兩人的臉湊得近極了,時措頭一次發現,徐了的眼睫毛還挺長?

徐了碰了碰那雙捏著自己肩膀的手,他挺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再哭一次,我就講給你聽。」

「???我拒絕。」最終還是以二人雙雙拒絕收場。

「好了好了,不鬧了。」徐了一把抓住時措亂揮的雙手,挺嚴肅地問道:「你那位朋友……怎麼樣了?」

時措從徐了的身上下來,坐回一旁的沙發上,嘆了口氣說道:「你那個律師朋友說,可能這個官司打起來有難度……」

「那個人渣騙au之前留了錄音……au說他是自願的……」

時措瞥見徐了皺了皺眉頭,想必這件事情是難了。

「真的很難打麼?」

「也不算,在傷害界定上有點困難,但也不算沒有辦法。」

時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徐了只伸手將人摟進懷裡,像是安慰似的捏了捏時措的肩膀。

時措靠著徐了的肩膀,他閉起眼睛想到了很多事情。比如au心裡頭的白月光,比如au那次喝醉默默淌下的淚水。時措覺得心裡火辣辣的,他和徐了太幸運了,相遇很困難,看對眼更是不用說。

肉麻的話昨晚說得太多了,時措也不打算再纏著徐了說些什麼酸兮兮的情話,他懂,徐了也懂,那也就夠了。

「徐了……所以我們以後,要怎麼處理……呃……就是……」

「兩段關係的兼容?」徐了見時措支支吾吾的模樣,搶先一步接了話,時措默默地點頭。

他伸手摸了摸時措頭上那撮總有些翹的頭髮,修長的指尖繞著一小撮頭髮打轉,徐了不答反問:「你想怎麼處理。」

「這……其實我能說之前的模式就很好嗎?」

徐了聞聲輕輕地笑了一聲:「你是說,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日子麼?」時措的下意識地往回縮,他瘋狂地擺手錶示拒絕。

二人沈默了片刻,還是時措率先開口:「當作情趣吧有點太淺,當成日常又有點過頭。」

「偶爾也想喊你徐了,做點情侶該做的事情……」徐了聞聲,松開指尖的頭髮,轉而撥弄起時措的耳垂。

「你說我有沒有這個默契看出你什麼時候需要主人,什麼時候又想要徐了?」

時措耳垂被揉弄到發燙,他沒由來得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徐了手中的動作愈演愈烈,彷彿在催促著自己回答,時措這才開口:「我信,我信。」話一出口,時措覺得奇怪,怎麼感覺像被徐了逼著答應似的呢……

「但我也要保持作為主人的威嚴。」

「比如?」

「比如,我現在喊你跪下,你就得跪。」徐了的語氣陡然變得嚴肅,時措臉色一變,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彎曲膝蓋想往地上去。

可徐了卻摟緊他的肩膀將他往懷裡帶,語氣忽然變得很溫柔:「我想你相信我能掌握好那個尺度。」

「你的臣服也意味著我將給予你安全與保護。」

……不是不說情話了嗎?時措覺得自從昨天一晚過去之後,徐了像是被誰潑了一罐子蜂蜜,甜言蜜語張口就來,他有點……吃不消。

時措靠著徐了的身子一點一點往下滑,他故意避開了徐了想撈起他的手,嘴裡應了一聲:「好……」可在身子即將落地的那一刻,時措堪堪停住,他轉身變為跪姿,仰頭望著徐了喚道:「主人。」

他的視線與徐了下身齊平,不用徐了按他腦袋,時措也自然而然地往那處貼。他看見徐了一雙手搭在了小腹上,指尖微顫正打算往下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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