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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手 : plurk@月兔●黑色豆腐●稿稿稿稿稿)

 

《是指奸不是指檢》子慕予兮竹葉青

主角:莊純、於念

14章、番外1章,已完結。

工口:♥️ * 4

 

 

【文案】

話!說!po主今天終於體驗了傳說中的肛檢!幫忙檢查的是個長的還不錯的男醫師

手指擠點潤滑油 然後往菊花一靠,就,就進去了

我就特麽的這樣被爆菊了 可是 進去的時候 就是菊花感到了潤滑油的冰涼 然後、然後 醫師手指在裡面轉來轉去

我、我、我特麽可恥的、可恥的硬了、硬了 ………覺得好舒服怎麽回事

 


 

這篇有點有趣哈哈哈。

受是男科醫生,偶爾性騷擾一下病人,結果這次翻船了。

攻裝的好純潔哦,受則是想裝B卻被推倒只好又倔強又哭。

起因還是受在高中自作孽,因此攻盯上&要報復受www

 

 

 

【9章】

「你叫呀,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戲谑的台詞此時說出來,把其中蘊含的邪惡意味放大,伴隨著淫靡的背景音,更讓聞者面紅耳赤。

 

於念也想閉嘴,不讓莊純看笑話,可莊純故意折騰他,在他強忍著喉嚨中的聲音時,就使壞頂他內部,隱隱的撕痛與快感的電流交相發作,激得他不得不鬆開口齒,嗚嗚咽咽地發出快樂或者快樂的呼聲。

 

莊純臉上的微笑越發明朗,挺直了腰背,纖秀的身軀有著優雅有力的弧度,動作從容舒緩,宛如進行著一場舞蹈,深深吸引著唯一的觀衆。

 

兩人的左手與右手不知何時糾纏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熱。

 

於念梳到腦後的髮絲被劇烈的動作弄亂,散在額頭上,被汗水打濕。

 

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莊純貢獻的。

 

一滴溫熱的液體從頭頂落下,滴到於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

 

於念紅了眼圈,搗亂的液體擠出眼角。

 

莊純拉著他的手,帶他撫摸自己的臉。

 

「大夫,你哭了呢。」

 

「我沒有!」於念矢口否認,迎上莊純深情款款的臉龐。

 

「你有。」莊純堅定地說:「原來,你也會哭啊。」

 

下體猛地進到最深,與手指一同插到根部。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於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駁也咽回去,頭顱抵在莊純的肩頭。

 

濕熱的熱體絲絲縷縷地沾濕了莊純的肩膀。

 

「還說沒有哭。」莊純低啞地笑:「口是心非,死鴨子嘴硬。」

 

於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來,既然被點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態,放聲哽咽起來。

 

的確是欺負慘了。

 

莊純歎口氣,他最看不得別人哭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哭起來都會戳他心窩。

 

他不甘心地在於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著腰,大股粘液冒出龜頭,噴在身前,才戀戀不捨地抽出手指,摟住他的身體,更緊地貼合在一起。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別哭了。」他苦惱地尋思著字眼,笨拙地安慰於念。

 

於念的臉面早就丟盡了,沒了顧忌,便乾脆大哭起來,身體不安分地扭來扭曲。

 

莊純可還忍著,被他自覺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極限,只需一點點火苗就會全線崩潰。

 

而於念,不僅是一點小火苗,簡直就是個炸彈,一爆,就會引起劇烈燃燒。

 

偏偏於念哭得不過瘾,反正眼前是仇人的肉體,有仇報仇,此時不報非君子,一張嘴,就咬了上去。

 

人體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齒,保留著原始人類的特質,一口足以咬下一塊肉。

 

於念既然發了狠,那就是不見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膩腥甜的液體,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口。

 

莊純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時,才反咬於念的耳朵尖兒解解恨。

 

於念擡起頭,莊純挑挑眉,低頭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傷口。

 

「你屬狗的嗎?」

 

於念大怒,張嘴又要咬,這一回,莊純卻不讓他得逞,身體輕巧地一翻,把於念擺弄成騎乘式,讓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雙腕。

 

「你放開!」

 

「不放。」莊純皺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

 

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劃:「再進去啦?」

 

於念怒目以視。

 

莊純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輕浮地捏了捏肉,啞聲道:「你被我插射了,我就不進去了,可以嗎?」

 

於念哪會想到莊純會提這麽無恥的要求,結結巴巴地罵道:「你休想!」

 

莊純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風情,把於念看待了。

 

沈醉在情欲的青年,本應是處於下位的青澀,卻偏偏以強勢的姿態淩駕在人之上。

 

處於成熟與稚嫩之間的矛盾,迸發出獨特的韻味,饒是於念遍覽春色,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

 

如果此時此刻,被欺負的人不是自己,那於念一定會以征服這個青年爲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現在是他爲人胯下臣,讓人翻來覆去地戲弄,奸了個昏天暗地,再無翻身之日。

 

莊純是鐵了心要把於念「伺候」得射出來,拉著於念的手,讓他仿佛騎馬一樣在自己身上顛簸。

 

這時,縱然於念被操得昏頭昏腦,也下意識地感歎,這小子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顛起來,最過分的時候,還可以讓陰莖幾乎全部拔出來,身體落下時又重重地插進去,頂得他的腸子都一陣陣痙攣,酸麻地纏在一起。

 

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處地蹭過前列腺,那裡已經被摩擦得火熱,稍微一碰就能引起於念的顫抖。

 

於念完全被他操縱著,腦海中只剩下欲望兩個字。

 

「爲什麽還不射!」被插得最狠的時候,穴口幾乎破了一樣,又癢又痛,於念不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爭氣。

 

如果早射了,還會受這罪過嗎?

 

但是,他根本不能自己摸一下,只能勉爲其難,趁著落下的時候,盡量壓低腰杆,讓前方受到一點可憐的撫慰。

 

莊純眯著眼,看穿了他的小動作,於是在下一次起伏時,他故意鬆開一點,讓於念的身體後仰,兩人的小腹不能接觸,這樣一來,唯一的撫慰也失去了。

 

於念憤怒地瞪圓了眼睛,莊純搔搔他倔強的嘴唇,笑道:「要靠我插出來,你不能作弊喲。」

 

「滾你的作弊……啊!」

 

莊純彎起唇角,大力地擺動腰肢,讓身上的男人驚呼一聲,手指驚懼地抓來抓去。

 

太快了,高潮就像火山噴發,一刻也不能停滯,於念的身體完全不自主地痙攣起來,只需最後一點點觸碰,就足以擊潰他的理智,徹底將他扯入極樂之地。

 

但,莊純是那種讓他痛快享受的人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關鍵時刻,於念只差臨門一腳,但身體內忽然就空了。

 

於念頓時呆住,睜開迷離的眼睛,卻發現自己被莊純架住胳膊,提了起來,臀部已經稍微遠離了能帶給他快樂的部位,空落落地,沒有了堵塞,腸道內積攢的潤滑液體涓涓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在莊純肉紅粗長的性器上,淋透了莊純的陰毛,分外淫亂。

 

「瞧夠了?」莊純露出可愛的虎牙,問道。

 

馬上要高潮,被人硬生生打斷,是可忍孰不可忍,於念氣惱地罵道:「你到底要做什麽!」

 

言外之意,我都讓你操到這地步了,你都不讓我射,不是要插射嗎?你插啊,快插!

 

莊純似乎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衝他眨眨眼,一臉天真地回答道:「當然是要插的,不過不是用這個。」

 

他努努嘴,不要臉地晃了晃自己雄赳赳的性器,故作神秘地把於念放在小腹上,陰莖火辣辣地蹭著於念的屁股。

 

於念幾乎崩潰,身體馬上要爆炸了,他還能忍得住,作弄自己,實在太變態!

 

他忍著羞恥,問:「那你要用什麽?」

 

天,現在只要給他一根能解渴的棍子,他就心滿意足了。

 

莊純慢吞吞地扶住他的身體,右手靈巧地滑到他的屁股上,暗示地用指頭叩門。

 

「當然是用這個咯。」他笑吟吟地說:「你是替我指檢,我也爲你指檢,一人一次,公正合理。」

 

公正你妹啊!

 

於念被氣得身體晃了一晃,險些沒坐住。

 

可惜,接下來的事情,已經由不得他不願意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莊純略微擡起雙腿,讓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從食指開始,一直塞了三根進去。

 

並不太深,但按得極爲精確,力度也很大。

 

三根手指靈活地揉捏,差點要把於念的前列腺捏爆。

 

於念身如篩糠,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了,身體不斷往下滑落。

 

這種刺激,完全不同於性交時那種擦過,而是直截了當地觸摸。

 

一般病人被碰兩三下,就會射精,於念又不是天賦異禀,被他這麽折騰,精關早就大開,儲存了許久的,健康的白濁液體不要錢似的往外噴。

 

沒錯,是噴的,有一股直接噴到了莊純臉頰上,俏皮地爲他添了一抹白鬍子。

 

於念羞愧無比,射精過程一點不落地被他看完了,射到最後,他已經射不出什麽東西來,莊純還不放過他,反身壓了下來,替換上自己的陰莖,抽插數次後一挺身,深深地射在裡面。

 

於念的身體已經不屬於他自己,被精液一澆灌,居然渾身一抖,達到了一次不射精的幹高潮。

 

這種感覺詭異無比,跟女人一樣,因爲沒有射精,陰莖無力地抖動,存在感弱化,快感存留的餘韻格外長。他不住地痙攣,整個人都成了欲望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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