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10《刺青》不問三九

 

主角:周罪、蕭刻

 

工口:♥️ * 0.5

 

48章、番外1章,已完結。

 

老男人、強強、水到渠成、情有獨鍾、救贖、耽美。

 

 

【文案】

 

蕭刻三十歲生日那晚拼桌喝酒,拼著個戳了他所有審美神經的酷man,看著非常合眼緣。

三十了,歲數到了,不是二十郎當歲扭扭捏捏的年紀。喜歡了那得毫不猶豫去追,多的不必說。

 

“想讓你給我留個刺青,我想和你共度餘生。”

 

【溫馨戀愛系吧,甜的。紋身師酷攻vs英俊灑脫老師受】

 

 


 

 

✨大綱:

受失戀到酒吧喝一杯湊巧遇見攻,邀請他喝一杯,拿到電話後覺得人合眼緣就開追,到攻店裡聊天、看他刺青、送花等等,花招挺多的。

就是遇到攻前任的家人來鬧,攻請受暫時離開,第一次離開了,二次也是,受希望攻說出來,攻希望受給他時間,可後來有一次對方家人擋住受的路,將攻前任與他的事全數說出,受難免震驚,攻也沒多反駁,自然把受嚇跑了。

幾天的過去都沒見到受來店裡,攻有了低氣壓,結果,受跑來告白了,說出「原則不要了可以,我不能不要我周老师。」攻當然驚了後被帶回家開吃受。

 

 

 

✨心得:

 

這文其實有點哀傷,看完餘韻其實很強,就是,心裡堵,散不去

攻受是老男人,各有一定年紀,不能強求雙潔,也都分別還有前任債。

 

攻受是沉穩的人,也是大人,所以整文沒有那種太多愉悅,就有被東西壓著的感覺,因為成年因此更多的是現實感。

 

我特難過的地方是在攻的前任債那邊,兩人當初愛的多刻苦銘心,相反的就痛的多銘心刻骨,他前任的招數太厲害,一個方式就讓攻永遠記得他,甚至還活在痛苦之中,一個戀愛或許就能讓攻產生罪惡的念頭,也成就他現在的性格,真使不得啊。

 

我其實不怎麼喜歡話嘮,攻好友是喜歡受,好像是朋友喜歡,但是沒搶沒奪,可在兩人分手時(也不算)一直撒鹽,失戀了還一直提對方,是想刺激攻去主動輓回吧,可是,還是,好煩。

 

 

受的個性我也喜歡,他的前任答應家裡和女性結婚,所以受就決定分手,兩人是很相愛,也是不能容忍這種家庭約定,有過一次就有可能第二次,甚至是對愛情有了懷疑才選擇妥協,這種觀念吧,個人是很支持的,不拖拉很果斷、立場堅持。

 

到是受他前任我自己是很不喜歡,太優柔寡斷,兩人相愛時,受父母是知道的,甚至挺喜歡他前任的,可分手後還一直拜訪受父母,或許還有以前的一定交情才拜訪,可他想挽回的那個心意太明顯,又沒和女方說清楚,導致我自己覺得他很不OK,那他如果真的表現可憐一點是不是又成了另一種釣魚?這裡的劇情更像是為攻受的關係做鋪陳。

 

蕭刻這人很灑脫,但他一直有自己堅持的東西,他做人有很多原則,有些是出於情理道義,有些就單純是自己的人格偏好。原則這東西既然叫原則,那就是不能碰的,人生總得有自己堅持的東西。

 

要不就不要,要了就得要全部。蕭刻不怕誰有前任,他有自信能把任何前任都從人心裡擠走,自己占山頭當老大。但是周罪這個前任太牛逼了,他直接死在山頭上了,用那麼悲壯的方式死在周罪身邊,甚至血都浸了周罪一身。

他的確厲害,用這種方式離開,周罪會永生永世銘記他,沒有一天能忘記。這麼看來他是很成功的,不枉那麼執念一場。

 

這種事蕭刻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人只要還活著蕭刻絕對不怕周罪說他還惦記誰,多惦記都沒事兒,蕭老師這麼有魅力早晚有一天能讓你忘得乾乾凈凈。但是人死了,蕭刻再有魅力也沒機會,他的血都滲透進周罪心裡了。

 

這事兒不能細想,越想越難熬,蕭刻這段時間把自己折磨了夠嗆。對有些人來說這不算什麼,不在意,但是蕭刻不行。他說自己情感潔癖,這也不是瞎話。林安動了一點跟別人結婚的心思蕭刻都走得那麼決然,他這人就接受不了愛人有一丁點離心,有疙瘩的感情他是不屑要的。

 

但周罪他也是真的放不開。

 

那麼混亂的過去不是他的錯,蕭刻一邊憋悶一邊也很心疼,他每天當個大寶貝兒似的追著哄著,結果以前讓人這麼糟踐,蕭刻也很氣憤。多種情緒每天纏在一起折磨他,後來蕭刻感覺自己鑽進了牛角尖,哪一條路他都不痛快,心裡都很堵。(37章)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的愛人有一個去世的前任,死亡是無法替代的,無論好不好,都是刻在心上的。

一個你愛過的人和交往時去世,就是會留在心裡,哪怕以後還會再遇到別人 可心裡總有那個去世的人,不是說放不下或還愛著,就只是印象深刻忘不了。

如果遇到了當然要想清楚啊,自己能否接受,以文章來看已經不是誰對錯的問題,也不是背負殺人之名,而是攻心裡的那個人可能終究被記著,愛情是不容分享的,白月光或放不下對愛人、對自己的不負責,可攻毋庸置疑是受害者,但受心裡也總有疙瘩,所以受得去選擇放棄攻還是接受攻,受能接受是真的很愛了。

 

 

 

 

 

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 袁了凡的《了凡四訓》

 

 

【36章】差點分了,受又回來了的畫面,神感動&神虐

吃完飯沙發上歪著躺著的,圍了一圈人,周罪在桌子前面整理他的手稿,後面排了三十多個稿,兩個滿背,還一個半身蕾絲,花臂花腿一堆,大概四個月的工作量。本來每天都在做的東西,這會兒突然覺得很沒勁,稿子往桌上一扔,不看了。

 

他瞥了眼手機上的日期,還一周滿一個月。

鬧也鬧夠了,得說正事兒了。方禧問他:“你不聯系聯系蕭老師?還等人來找你?”

 

周罪搖了下頭,不說話別人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老曹說:“你怎麼這麼艮。要我說蕭刻這人不可能真的在意誰死不死的事兒,人沒準就等你一句話呢。你看我說蕭刻歸我你還不乾,還他媽瞪我,要我說這人配給你真是白瞎了。”

 

周罪皺著眉,低頭說:“閉嘴。”

 

“我閉嘴這事兒不也沒解決嗎?”老曹還在繼續說,“你太穩了大哥,你在這兒乾挺個jb呢?你得去找啊,磨唄,人心裡要是有你那還不幾句話就哄過來了,你光讓我閉嘴有個屌毛用,我不伸手早晚別人也伸手。”

 

周罪又點了根煙,叼在嘴上也不吸,就讓它自己慢慢燃,就是想要煙嗆著眼睛那股熱辣的滋味兒。

 

他不想找蕭刻嗎?那不可能。剛開始的確是蕭刻主動的,這人帶著很強的攻勢說要追他,周罪退了幾次,但是沒人扛得住蕭刻的魅力,就不可能扛得住。後來周罪是真動了心的,很想要繼續走下去,很喜歡蕭老師這人。

 

蕭刻上次跟陸小北說的那句,人死了就永久地烙在人心裡了,讓周罪更不太敢說過去,他知道這關應該是不好過了。

 

從說完那事兒的第二天其實周罪就很想找蕭刻,不想就真斷了聯系。但他還是沒真的把電話打過去,不是他消極,是蕭刻需要時間,周罪也需要時間,他得給蕭刻一個交代。

 

“嘖,你到底怎麼想的大俠,你給句話。”老曹讓周罪一聲不吭的狀態給折磨瘋了,撿了個抽紙往他身上一砸。

 

周罪接了抽紙放到一邊,說:“就等著吧。”

 

這句等著要把他們說吐血了,林軒程寧乾脆都笑了。方禧說:“服了。”

 

“你等個jb啊等,”老曹性格直來直去就看不了像周罪這樣的人,罵了兩句然後說,“那你等著吧,活該人不跟你好,就你這性格你活該單身一生,你就孤獨終老吧大俠,你看等你八十了你能不能等出個良人。”

 

他話音剛落,身後突然有人接了句話,現場當時就靜了音——

 

“能啊,良人這不就來了麼。誰這麼來勁欺負我周老師啊?”

 

所有人都回頭看,周罪原本低著頭的,聽到聲音立刻抬了起來看過去。蕭刻跟上次一樣捧著很大一束花,跟他對視上,笑著沖他眨了眨眼睛。還是原來那樣子,笑起來也還是那麼好看。

 

周罪摘了嘴裡的煙按在煙灰缸里,看著蕭刻,一時間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周罪新剃了頭,比原來更短了,蕭刻一直很喜歡摸起來扎手的那個觸感。周罪看著自己不敢出聲的模樣蕭老師當然心疼,單手抱著花,另一隻手艱難地從兜里掏出個東西,拋出去扔給周罪。

 

周罪抬手接住,看了一眼趕緊背過手放在桌子上。

 

蕭刻臉上帶著股促狹的笑意,問他:“喜不喜歡,周老師?”

 

周罪抿了抿唇,點頭。

 

那東西別人不認識老曹不可能不認識,他太熟悉了。他站起來回頭喊了一聲:“我操!”

 

蕭刻看他一眼,然後跟他們說:“你們圍一圈坐著,讓我周老師自己站著,你們集體攻擊老實人,欺負我周老師不會還嘴。”

 

陸小北從樓上跑下來,喊了一聲:“蕭哥!”

 

坐著的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突然炸了,起哄喊了幾嗓子。老曹說:“你扔瓶潤滑過去什麼意思啊蕭老師?這麼浪的嗎?”

 

蕭刻一揚下巴,笑著說:“我送禮物呢行不行啊?我就想送周老師這個,我樂意。”

 

蕭刻說完走過去,把花往周罪懷里一送,看著他的眼睛說:“昨晚喝多了,今天就起得晚,要不我早就來了不讓他們欺負你。”

 

周罪不說話,手抱著花,深深看著蕭刻,很沉默。

 

“上回我求愛讓人攪和了,不服。今天重新求個愛,想問問周老師,想不想做我男朋友啊?”

 

蕭刻歪著頭沖他笑,很帥,很有魅力。這個人從來都是那麼亮眼,周罪眼裡只剩下蕭刻,和他剛才送的一束紅艷艷的花。

 

周罪開口聲音很啞,說:“特別想。”

 

蕭刻湊過去在周罪臉上咬了一口,沒使勁,咬完故意用嘴唇又碰了碰。細節別人看不清,蕭刻的頭都擋住了,但是這動作不管看不看得清也夠刺激了。

 

老曹問他:“你不認慫了嗎?我看你說認了還以為我機會來了呢,蕭老師你考慮考慮我?我背景賊他媽簡單,前男友雖然不計其數但是都活著呢。”

 

這話說得太賤了,方禧心想你等周罪緩過勁兒來撕不撕了你。

 

蕭刻沒回頭,小聲問周罪:“今天有客戶嗎?”

周罪搖頭:“沒有了。”

 

蕭刻笑了笑,扯住周罪一隻手就往外領。邊走邊跟曹圓說:“我說認了是跟我自己認了,我其實特憋屈,我最煩心裡永恆留著誰印記這事兒,我這人情感潔癖,要不就不要,要了我就得要全部,這要放以前我早撤了。但是這回我認了,原則不要了可以,我不能不要我周老師。”

 

話說完也走到門口了,蕭刻推門就走,正遇上徐雯從外面剛回來。徐雯瞪著眼一臉難以置信,蕭刻對她笑了下說:“跟小北看家。”

 

蕭刻鑽進周罪車的駕駛座,讓周罪坐副駕,身後還放著那束張揚的花。

 

周罪從始至終都不說話,心裡情緒很強烈,越是這樣就越說不出什麼。

 

蕭刻側頭看了看他,問:“以為我不來了吧?怕不怕?”

 

周罪回答很誠實,點頭說:“怕。”

 

蕭刻笑了,握了下他的手,拇指颳了刮他的手背,當作安慰。而後輕聲開口:“不怕。我不是說過了麼,希望你餘生都有我。”

 

 

【37章】

 

一個充滿男性力量的親密接觸, 勾纏,舔舐,雙方都是悸動的。雄性荷爾蒙彌漫在周圍,粗喘的聲音都揭示著現在在接吻的兩個人都很有力量,都是掠奪方。

 

蕭刻半跪著把周罪壓在自己和沙發中間,周罪仰頭靠在沙發上,兩個人的距離還很近,嘴唇間的距離不超過一寸。

 

周罪啞聲開口叫了下:“蕭老師。”

 

蕭刻勾起唇角一笑,撫了撫他的眼角,也低啞回應:“哎,在呢。”

 

周罪脖子上的青筋還顯著,蕭刻能清晰地看到這個男人的脈動。周罪頭在沙發靠背上頂了頂,看著蕭刻的眼睛,開口聲音粗啞但十足誠懇,出於真心:“謝謝你來。”

 

蕭刻閉了閉眼,然後輕輕啄了下周罪的嘴唇,笑著說:“不客氣,心肝兒。”

 

蕭刻之前跟曹圓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不是周罪的話這次他真的早撤了。蕭刻這人很灑脫,但他一直有自己堅持的東西,他做人有很多原則,有些是出於情理道義,有些就單純是自己的人格偏好。原則這東西既然叫原則,那就是不能碰的,人生總得有自己堅持的東西。

 

要不就不要,要了就得要全部。蕭刻不怕誰有前任,他有自信能把任何前任都從人心裡擠走,自己占山頭當老大。但是周罪這個前任太牛逼了,他直接死在山頭上了,用那麼悲壯的方式死在周罪身邊,甚至血都浸了周罪一身。

他的確厲害,用這種方式離開,周罪會永生永世銘記他,沒有一天能忘記。這麼看來他是很成功的,不枉那麼執念一場。

 

這種事蕭刻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人只要還活著蕭刻絕對不怕周罪說他還惦記誰,多惦記都沒事兒,蕭老師這麼有魅力早晚有一天能讓你忘得乾乾凈凈。但是人死了,蕭刻再有魅力也沒機會,他的血都滲透進周罪心裡了。

 

這事兒不能細想,越想越難熬,蕭刻這段時間把自己折磨了夠嗆。對有些人來說這不算什麼,不在意,但是蕭刻不行。他說自己情感潔癖,這也不是瞎話。林安動了一點跟別人結婚的心思蕭刻都走得那麼決然,他這人就接受不了愛人有一丁點離心,有疙瘩的感情他是不屑要的。

 

但周罪他也是真的放不開。

 

那麼混亂的過去不是他的錯,蕭刻一邊憋悶一邊也很心疼,他每天當個大寶貝兒似的追著哄著,結果以前讓人這麼糟踐,蕭刻也很氣憤。多種情緒每天纏在一起折磨他,後來蕭刻感覺自己鑽進了牛角尖,哪一條路他都不痛快,心裡都很堵。

 

不過等到真的再看見周罪的時候,那些雜亂的情緒基本也都散了,剩下的也就是一個念頭——蕭老師疼你。

 

蕭老師確實會疼人,把人擠在沙發中間搶奪他的空氣,親到兩人都快大腦缺氧了才停下。後來就緩慢溫柔地輕輕吻他嘴唇,含著咬著逗弄,說:“我是上面的,周老師願不願意讓讓我。”

 

這個問題其實很難回答,周罪這人眼見著就也不是下麵的,他怎麼可能是承受方?周罪這人讓人壓在下麵?那不可能。但是周罪幾乎是沒猶豫,蕭刻看到他咀嚼肌動了動,然後聽見周罪啞聲回答:“你來。”

 

蕭刻一笑,跟他頂了頂鼻尖,然後肩膀一聳單手扯掉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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