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10《嚴禁先上車後補票》荊棘小花
主角:白洛川、白玦(ㄐㄩㄝˊ)
74章、番外1章,已完結。
工口:×(有車但找不到)
無限流、靈異神怪、懸疑推理、恐怖、甜寵、強強、耽美。
【文案】
無限流、靈異向
求收藏求評論求海星啊~
【一言不合割腕放血嬌氣戲精攻*冷血酷哥戰力爆表二刀流受(白洛川*白玦)】
白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輛老舊綠皮火車上,並且已經不處於現世里,還有許多非人類的奇怪生物
而更重要的是......
他分手已久的初戀對象也在這里
這個初戀對象還常常面帶微笑地割割腕放放血......
白玦:你這麼瘮得慌,不如我們復合吧!
互寵偏受寵攻,畢竟老攻是年下病弱小嬌嬌啊,雖然是破鏡重圓,但兩人相處依然很好,就是受有疑問有難過,忍個幾章,20來章崩不出問出口就解決問題重新在一起了。
整體中規中矩,解密關卡全不難,就是人設很香很寵我很吃///
林久×司綺,BG副cp。
其餘配角運用少,建議可以先出現一個副本,隔1、2個副本再出現,主角再解決,因為一有配角搞事幾乎立馬死,太是推動劇情的東西了,可以對配角放點感情啦。
至於怎麼選武器那些應該好猜,例如與第一關的表現有關係什麼的;
解謎是簡單的,沒有提示是自行搜索的類型,所以一當主角找到重要提示,例如樂園的遊戲機,這能立馬得知因果。
這種方式真的還好,這難在「找」而非「套話」「解線索」,這是我的想法啦
怎麼說,本質一樣,就是逃離,刺激度都還好,也不用特別釐清故事線,反正是找車票,故事線是輔助找車票的東西,可能運氣爆表殺了怪物拿到車票也不是不行(當然沒有隻是舉例而已)就是到了特定位置,哪怕時限沒到就是會全體進入最後階段啦。講多了會爆雷,都一兩句帶過,自行看一下吧。
1、血色信念
事因依然是重男輕女的古鎮背景。
攻應該是老手,但讓我有種想新手的感覺,可能為了凸顯受,所以凡事讓受來(?)
除夕我先想到的竟然是獻祭女孩給年獸ㅋㅋㅋ
2、英雄冢
攻此時才有存在感有一點,不論實力還是白蓮花(跟姓氏好合啊)還是戲精,笑死。
這副本我最喜歡,不論配角運用還是攻受感情。
3、尖叫樂園
與小醜的追逐戰。
4、雪島孤獄
幫獄卒們解脫報仇。
5、京都
百鬼夜行。
我還是很好奇楔子與第一章(後來)的關系。楔子的內容是攻受闖關而受過關、攻沒離開嘛,那是第一周目嗎,而第一章是受準備第二周目了?還是楔子是未來、攻受兩人必定分開的未來?所以第一章攻受是在闖關內上第一次見面,因為受有說他們分手了,是因為攻進來這裡面的關系,所以攻提分手,然後現在闖關內兩人再次相遇?
爆雷,
火車的出現原因、
順便說一下我提出楔子與第一章的答案、
攻受分手原因。
火車的核心思想是「念想」,但凡有極度執著的願望而現實無法成真的就會被選中,例如想要治癒絕症父親的病情,再次遇見某人等等的,最後會現實啊,而且內外時間流速不同是正常的,但連稍微更動一下旁人的記憶都沒有欸,難症治好卻沒有解釋就放任這樣,或許不太妥(?)雖然沒有人可以自由進出遊戲來搞事啦。
楔子是未來,結尾會出現,是個幻境;第一章就真的是攻受現實分手後,再預備副本前相遇,頭尾呼應啊。
攻生病想要痊癒給受一個好的生活、受想再遇見攻。所以是,攻受在現實分手,攻再進入闖關,時隔幾年受再進去的第一副本就遇見老攻。
所以楔子應該是未來囉?而不是我猜測的第一周目然後準備第二周目,事實是那是受最後一關的幻覺,會呈現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他們攻拋棄了,不想再被拋棄一次,因而產生這畫面。
【20章】讓小嬌嬌婊一下ㅋㅋㅋ
“啊,你撞我乾什麼?”被撞的女生叫趙涵蕊,此時臉色不太好,看上去似乎是早有結怨。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男孩兒怯懦地低下頭,挪了挪腳,往白玦的身邊又靠近了一步,纖弱的手指放在半空中,距離白玦的衣袖只有一兩釐米,若即若離,完美地詮釋了那句‘想觸碰又收回手’的脆弱美感,讓人我見猶憐。
白洛川像看戲似的看著這男孩兒,眼裡興味盎然。
他記得這人應該是叫連安,似乎是剛成年,少年人的身體骨架都還沒長開,看著纖細得很。
瞧這模樣,是想勾搭上白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似乎是為了印證白洛川的想法,連安又重復了一句,邊說還邊抬起頭委屈地望著白玦,眼裡蓄滿了晶瑩的淚水。
“卧槽,這男的比你還娘啊二九。”司綺小聲吐槽。
林久直翻白眼:“說了多少次我不娘,是你太man了好嗎!”
而白玦顯然是個腦迴路不太正常的,根本就沒有受歡迎的自覺,反倒是看到白洛川的目光一直放在連安的身上,還挺專註,心裡就感覺那人無比的礙眼。
“有這麼好看嗎?”白玦一臉不高興地把白洛川的腦袋掰向自己,不讓他再盯著那人看。
白洛川無辜地眨眨眼:“是挺好看的呀。”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比電視里好多演員都演得好呢。
“哼。”白玦冷哼一聲,轉向連安的眼神冰得能凍死人。
“小姐,你腳上沾到那個粉末了。”林久提醒道,指著趙涵蕊的鞋子。
趙涵蕊穿的白球鞋,此時鞋子的側面已經被那黑色粉末蹭出了一塊黑色的痕跡,格外明顯。
“真是倒了霉了!”趙涵蕊面色難看,狠狠地瞪了一眼連安,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張紙巾去擦鞋子。
可那黑色痕跡就像是印上去了一樣,不管怎麼擦,那黑痕都穩固地沾染在白鞋子上面。
“走吧,別看了。”白玦瞥了一眼趙涵蕊,拉著白洛川往正廳走。
沒走兩步,衣角就被人拉住了。
連安眨著一雙小鹿似的眼睛,眼神帶著恰到好處的仰慕和柔弱,聲音還略帶了些顫抖:“......白先生,我能跟著你嗎?”
“可以啊。”
“不能!”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白玦心裡浮起一股子酸意,惱怒地捏了一把白洛川的手心,冷漠地再次回答連安:“你不能跟著我。”
“為什麼?”連安秀眉微蹙,長睫毛上沾了淚珠。
“沒有原因。”白玦的聲音很冷淡,他當然不會說是因為他不爽白洛川分了太多的目光給這個叫連安的人了。
“那他為什麼可以?”連安憤憤不平地指著白洛川,“他就是空有其表,看著也不厲害啊!說不定只能拖你後腿!”
“嗯?”白洛川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弔兒郎當地掛在白玦身上,“誰說我不厲害的,至少我床上功夫厲害呀!是吧白玦。”
“...咳咳咳...”白玦脖頸處的紅暈一路攀爬上了臉頰,含糊地嗚咽了一聲,心裡卻是有些埋怨的——都好幾年前的體驗了,這人也好意思說,就不能近期再讓他感受感受那個厲害嗎?
“你!你們!”連安難以置信地指著這兩人,“簡直太不要臉了!皮肉交易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說可以腳踏幾條船的,居然還說別人不要臉。”林久小聲嘟囔。
司綺一臉欣慰地拍了拍林久的肩膀:“不錯呀二九,懂得一致向外了。”
“哼。”
沒再管這個連安,在將軍府里吃過午飯之後,四人決定去府外逛一逛。
【25章】氣噗噗的小受哈哈哈哈
白玦的臉色很難看,感覺心臟的跳動甚至比砍下屍鬼雙腿的那一刻都要快。
他疾步走到白洛川旁邊,後者的左手腕處被沒有章法地割開了皮肉,血紅一片,血液還在慢慢滲出,襯得皮膚愈發蒼白。
白洛川看他臉色不好,輕聲安撫道:“這次只凝了小刀,我沒割多狠,不太痛的,你別擔心。”
白玦瞪了他一眼,眼眶有些泛紅,一向以冷酷示人的眼睛里透出了些許的無可奈何。
又是這樣!
白玦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感受,他總覺得自己被白洛川隔離在外,他們的相處隔著一層膜,白洛川做的事情總有自己的見解、有自己的打算,可很多時候都不曾告訴過他,自己不管不顧地就去做了。
白玦往往被動地接受著結果。
若說在以前,他可以忍受,對於白洛川心裡藏的秘密,他也可以裝聾作啞,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察覺,由著他去。
他私以為這樣就可以長久,可等來的卻是分手。
而現在的白洛川更變本加厲了,他的隱瞞和自我行動都是靠著傷害自己來進行的,白玦再也忍不了。
他看著那些滴下來的鮮血和皮肉外翻的傷口,心就像刀割一般疼,疼得他窒息。
白洛川的手指冰冰涼涼地被他握在手中,白玦感覺到那股頹敗的心緒又從內心的深處見縫插針地鑽了出來——他覺得抓不住這人。
就好像......他還會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
“如果再次遇見還不能將你抓緊、留下,那還不如別讓我再遇見你......”白玦看著他的手腕,低喃道。
白洛川怔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在自己看起來不算嚴重的傷口,會讓白玦這樣情緒失控,心臟突然抽痛了一下:“大白......”
“我的車票!白洛川!你這個混蛋——”
石階下,連安眼睜睜地看著屍鬼被放走,目齜欲裂,一顆心直直地墜下,氣紅了眼,面色猙獰,舉起銀刺就向白洛川沖過來,大有一副要殺他泄憤的架勢。
可他還沒有碰到白洛川的一片衣角,銀刺就被白玦的刀尖撥開,胸口上被挨了重重一腳。
連安悶哼一聲,狼狽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傳來的疼痛讓他連著幾秒喘不上氣來,喉嚨里隱約地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兒,猛地咳嗽了幾聲,眼前模糊的黑影和金星才逐漸散去。
“白......玦,你,你乾什麼?”連安看著擋在白洛川身前的白玦,又嫉妒又憎惡,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質問,“他放跑了我的車票,究竟他是跟我們一夥的,還是跟這些怪物鬼魂是一夥的!?”
白玦冷笑一聲,他本就心情不好,連安偏偏還撞槍口上了,那一腳白玦用了八成的力,要不是連安自己反應快,擋了一下,恐怕還得斷幾根肋骨:“一夥兒?呵,你也配?他只跟我是一夥兒的。”
語氣像個護食的小孩子,任性又霸道。
白洛川本來嚴肅的心情這下倒被他說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況且......”白玦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眼睛里卻半絲情感都沒有,話說的慢條斯理,語氣卻幽寒得能掉冰渣子下來,“那小鬼明明是我先制服住的,如果殺了它車票就會現身,那你的行為就是想跟我搶票了?真以為老子脾氣很好,不敢跟你動手嗎?”
察覺到白玦一字一句里蘊藏著的殺意,連安被嚇得渾身一顫,臉色又白了幾分,怯懦地說不出話來。
“算了算了......”有和事佬打著圓場,“現在找到車票才是正事兒,大家不要置氣不要置氣......”
“只是,那巫師鬼消失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出現,他們混在奴役裡面咋們又不太好找到啊。”
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凝重,卻沒有人敢跟白玦他們叫板。
在站臺的世界里,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更何況,有的時候較強的人將車票的秘密破譯出來之後,他們也能跟在後邊分一杯羹,所以沒有誰願意跟這樣的人為敵,也沒有人希望這樣的人被折損掉,因為那就意味著破譯車票的難度落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
“倒也不難。”白洛川笑了笑,眾人的目光倏地又聚集到他的身上,那眼神都有些復雜。
“你放它跑掉是有原因的?”白玦用紗布輕輕地把白洛川受傷的手腕纏上,心裡嘆氣,這紗布還是他從火車上拿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當時祈禱著千萬別有機會用上,卻沒想到又是這樣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當然是有原因的,”白洛川挑眉,看著白玦低頭認真的眉眼,嘴角的笑意都變得柔和了許多,“不然你以為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嗎?”
“那可說不準。”白玦將紗布仔細地打了一個結,盯著手腕周圍那些還濕潤的血跡,眼神幽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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