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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微博@蘇景閑、繪手@taful、)

 

8.4/10《限定曖昧》蘇景閑

 

主角:陸封寒、祈言

 

工口:♥️ * 1

 

120章、番外5章。已完結。

 

星際、強強、情有獨鍾、系統、機械、耽美。

 

 

【文案】

 

文案一:當他自血與火的灰燼中醒來,遇見了這一捧薄雪。

——

文案二:祈言十九歲回到祈家,外界為他杜撰了八百種悲慘身世。

很快,眾人又發現他身邊多了一個貼身保鏢,同進同出,形影不離。

---

一場宴會上,有人看見陸封寒站在軍方統帥身邊,眾星捧月,肩章上綴著的銀星灼人視線。

“這位軍方最年輕的準將有點面熟……”

“長得很像祈家小少爺以前的保鏢!”

“陸準將怎麼可能屈尊給人當保鏢?白日做夢!”

————

【錶面清冷私下極為黏人、美貌嬌氣小少爺受X心甘情願被黏、身高腿長行走荷爾蒙攻】

1、星際架空,背景私設,後期涉及星際戰爭等。不要深究,全部都是編的,都是編的,拒絕辯論以及學術討論。

2、1V1,HE,雙視角。蘇蘇蘇,爽。

3、如果文案內容與正文有不同,以正文情節為準(加粗)。

4、開了網站自帶防盜。

 

 


 

 

✨大綱:

 

受一回首都就遇見受傷的攻並救下他,且攻答應成為受的保鏢。

戰爭中聯盟一次次的落敗,反叛軍開始攻打首都,不得已攻才從暗處轉為明處,接回指揮,在受的協助下重新升級武器,奪回失去的星球。

 

 

✨心得:

 

很喜歡的文章,很甜。

 

攻是聯盟的遠征軍指揮,武力特強;受是白塔的首領,理科特強。

 

每次形容受被攻的荷爾蒙迷得不要不要時,我也都不行了;還有受的小嬌氣行為,也被攻縱容的無法無天。

 

虐嘛,(49~53章)反叛軍攻打首都,攻為了保護受和機密文件離開首都,中途出了意外,因此攻選擇犧牲自己,用保護艙讓受回白塔,而受本身生病,因為這個原因病情更加嚴重,當然攻還是活著回來,這時都受徹底失去了「感情」,但在攻緩慢的溫柔攻勢下又變回正常人了。

 

受自帶心理疾病,會混淆現實,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腦子常常幫他把一些畫面重新組合讓受以為發生過這件事,其實沒有發生過;吃藥的副作用是對幻覺特別敏感,還沒有味覺。

病情加重則是感知情緒方面更加失調,面對攻也沒有感覺,但是身體會做出下意識的事情。

 

我能保證整本甜甜甜文,就是攻犧牲的那裡虐了點,其他的時候攻都將受伺候的好好的,受也很聽攻的話,連星際大戰的部分都滿精彩的,只是第一次床戲似乎被作者用幾句話帶過,我還懷疑我是不是錯過什麼了,後面幾次到時有一些明顯的曖昧暗示床戲,兩人甜甜蜜蜜的啦。

 

 

我標題那句「你是我的錨點」是我自己加的,文中不缺鼓勵、唯美、激勵的話,但我想到攻受都有一個共通的意義「錨點」,攻不怕死,但因為有受,攻知道有人會等他;受對很多事情沒有感情,因為攻,受才會接觸到那麼多的事情。

原先很想放受心裡想的那句話「你是我的白光,我曾追逐你 / 身處黑暗,我曾追逐一縷螢火。」,不過那只是受的想法,我想針對兩人的想法去放w。

 

 

 

 

 

爆雷

攻受的際遇嘛,受小時候被母親自殺的事情衝擊到不敢出門,踏出門那一步攻拉了一把,雖然只有短短的時間,卻是受的一束光,也是受為什麼第一次回首都遇見攻會對他特別放心。

 

 

 

 

【60章】受病情加重後重見攻

 

葉裴和蒙德裡安吃完早飯後,又急急忙忙地離開了。祈言按照減量吃完藥,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

 

走到門前時,他遲疑幾秒,腳步轉了個方向,站到了隔壁房間的門前。

 

破軍提醒“將軍還在指揮室,沒有回來。”

 

祈言看著面前緊閉的門,想起陸封寒在給他剪指甲那次,就將進出的權限給他了。

 

嘗試著掃了一下個人終端,“嗒”的一聲,門開了。

 

祈言沒有貿然進去,而是問破軍“我在他不在的時候擅自進去,將軍會不會生氣”

 

情緒的缺失,讓祈言有時候無法把握分寸。他不確定什麼樣的行為讓人開心,什麼樣的行為會惹人厭煩。

 

破軍回答“將軍不會生氣。按照人類的社交準則,擅自進出別人的房間,房間主人會惱怒。但將軍允許您隨時進入,而且您對將軍來說,不一樣。”

 

祈言覺得可能是減藥了的原因,他心底生出某種隱約的渴望,促使著他。

 

輕輕推開門,房間裡的燈亮了起來。

 

陸封寒的房間陳設不多,上一次進來,祈言就已經全部記住了,但他依然觀察得認真。

 

衣櫃櫃門是半透明的,裡面掛著幾件遠征軍的製式襯衫和外套。旁邊是設置有淋浴的衛生間,角落放有清潔衣物的淨衣箱。辦公桌上懸浮的虛擬屏跟上次不一樣,正處於休眠狀態。

 

很整潔。

 

就像住在勒托那棟房子時,陸封寒的臥室總是收拾得整整齊齊。

 

床頭枕頭擺放得規整,邊沿搭著一件襯衣。祈言照著記憶中的位置,坐到了灰色床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是陸封寒的私人空間,裡面充斥著他生活的痕跡,祈言只是坐著,便慢慢產生了朦朧的睡意。

 

陸封寒上午八點過收到洛倫茲關於反叛軍新型武器的反饋,又拉著幾個艦長開了一輪會,等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回到房間時,已是上午九點。

 

進門時,他低著頭,批復了兩份後勤部遞上來的文件,又收到文森特發來的消息,說定遠號已經召回來了。

 

等反手關上門,陸封寒才發現,房間裡的燈沒有像往常一樣自動亮起,依然漆黑一片,室內溫度似乎也比平時高。

 

他手動按了開關。

 

燈光亮起的瞬間,陸封寒一眼就看見,在自己的床上,有人正蜷縮著腿,懷裡抱著一件他的製式襯衣,睡得很熟。

 

沒有蓋被子,顯出的身形清瘦,因著姿勢,一截冷白色的縴細腳踝露了出來,白得晃眼。

 

破軍用弱光在空氣中顯示了一行字。

 

陸封寒看完

 

祈言回房間後一直睡不著,到了我的房間後,才犯困睡著了

 

讓破軍將燈光調暗,陸封寒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地板上,手指輕輕踫了踫祈言的側臉。

 

平整的軍褲在膝彎處有了褶皺。

 

沒想到祈言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眼神還有些惺忪“你回來了”

 

“吵醒你了”陸封寒嗓音極緩,“嗯,我回來了。”

 

祈言想起自己睡在陸封寒床上,不由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陸封寒看出來,眼神透出笑“剛剛睡著了”

 

祈言“嗯”了一聲,猶帶初醒的鼻音。

 

因為隔得很近,他恍惚間,不由又陷在了面前這個人熟悉的氣息中,從骨子裡透出一種踏實和心安。

 

單薄的眼皮又垂了垂,瞌睡深了半分。

 

“我不會不高興,你想什麼時候來我房間,睡覺,別的,都可以。”陸封寒看著他抱在懷裡的屬於自己的襯衣,忽地有些嫉妒。

 

“好。”祈言大腦難得混沌,睡意席卷,無意識地拉住了陸封寒放在床邊的衣袖。

 

心中壓製的某根炫被驚動,陸封寒原本對自己的耐心頗為自信,堅信自己可以等到祈言找回情緒。

 

但這一刻,陸封寒實在是忍不了了。

 

衣料,空氣溫軟的房間裡,陸封寒反手將祈言拉著他袖口的手壓在掌下,傾身低頭,在祈言唇角處落下極輕的一吻。

 

如夏夜的泉水邊,蜻蜓點水而過。

 

掠奪的本性盡數收斂,溫柔而克制。

 

【76章】

陸封寒這時才拿出一張薄薄的白紙。

 

祈言看見紙張,眨了眨眼遠征軍為高效和方便存檔,很少會使用到紙張。

 

等再看一眼,祈言看見上面寫有字跡。

 

字跡是陸封寒的,他認得。

 

陸封寒道“今天是七月二十九號,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們在勒托簽過一份合同。”

 

祈言點了點頭。

 

他有些不知道陸封寒是要說什麼。

 

當時重傷的陸封寒從治療艙中醒過來,滿是戒備。後來,他用一千萬星幣的治療費,讓陸封寒簽下了合約,承諾在兩年的時間裡,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這是他當時在陸封寒昏迷的那三天時間裡,想出的唯一辦法。

 

現在,時間剛剛過去一年。

 

祈言指出“按照合約,還有一年時間,明年七月二十九號才會到期。”

 

陸封寒手裡的紙遞了過去“給你。”

 

祈言接在手裡,紙面上的字跡鐵畫銀鉤,內容很熟悉。

 

“合約,”祈言念了最上面的一行字,看了看陸封寒,接著往下念,“自星歷217年7月29日起,乙方保護甲方的人生安全,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時限,終生。到期後,合約解除。薪酬,允許、允許我的墓碑,與你的墓碑並列。”

 

而在乙方的位置,陸封寒已經簽上了名字。

 

和最初的合同上一樣的橫豎重,撇捺張狂,筆劃間鋒銳逼人。

 

祈言猝然抬眼,看向陸封寒。

 

“將軍”他的尾音有些抖,可他卻又不確定為什麼會抖。

 

他隻覺得心跳在加快,有什麼情緒要沖出來一般。

 

陸封寒回應他“我在。”

 

他面部線條硬挺,眉眼是俊朗的,多年的前線生涯將他琢成了悍然的匪氣,而這份強硬在祈言面前,俱柔和下來。

 

祈言執著地望向他,問他“你知道如果這份合約成立你知道這份合約的意義嗎”

 

“我知道。”

 

陸封寒當然知道。

 

他同樣明白一年前的今天,他簽下的那份為期兩年的合約,對於祈言來說,到底存在怎樣的意義。

 

當時他不解,祈言為什麼會將寫著合同的白紙對折,小心放進一個密碼盒了。

 

他現在明白了。

 

那是祈言在掙扎著,想竭力嘗試,能不能再在這個世界上活兩年

 

日日都承受著旁人難以感知的痛苦和混亂,卻依然未曾輕易放棄。

 

雖然陸封寒至今不明白,祈言為什麼會選擇自己。

 

但他想,他懂,他懂得祈言的心情。

 

祈言眼楮微澀,他手指捏緊薄薄的紙面“那你合同期限”

 

他思維混亂,連完整的意思都無法表達出。

 

可陸封寒聽明白了。

 

“你想問我什麼”

 

祈言視線與他相觸,將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時間太長了,要是以後,有一天,你發現我會讓你感到疲憊,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怎麼辦”

 

“沒有怎麼辦,也沒有想象。”陸封寒看著他略顯倉皇的目光,語氣輕且堅定,“祈言,你叫我將軍,我就可以一輩子做你的將軍。”

 

祈言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

 

他隻覺陸封寒深刻的眉眼中,揚起一陣風暴,將他卷入其中。

 

他無措出聲“將軍”

 

“噓,乖,聽我說。”陸封寒將人擁在懷裡,抱著人,順勢靠到了牆上,脊骨抵著,單手攬了祈言的背,視線定在某一處。

 

“我很貪心,我不想只有一年,兩年也不夠,才七百二十天,怎麼夠所以我設置了時限,雖然我認為,一百年,三千六百天,仍是不夠的。”

 

陸封寒說著話,感覺自己身體裡湧起某種灼燙情緒,無法平息,讓他想駕駛著殲擊艦,去小行星帶中穿梭無數遍來消解。

 

他想到梅捷琳說的,他對死亡存在鈍感。

 

“我獨來獨往慣了,前面十年,或者從十一歲開始到現在,十八年都是這麼過來的。我不存錢,撫恤金沒有受益人,早早想好了墓志銘,設想過未來死亡的場景,很久以前就做好了為聯盟赴死、為群星舍命的準備。

 

可現在我變了。

 

因為你。

 

我不想死在漂浮的星艦殘骸裡,也不想死在某一顆行星上,更不想在粒子炮下被揚成灰。

 

“我有了想見的人,只要還剩一口氣在,都一定要爬回來見一面的人。”

 

祈言指尖輕顫,垂在身側的手倏然抓緊陸封寒的衣擺“是我嗎”

 

“是你。”

 

父母在他年少時去世,多年混跡前線,讓他對死亡坦然而無畏懼。同時,他沒什麼崇高的追求和理想,也沒想過名留青史。

 

他活得從來隨心所欲,這世界上,也沒有誰是非他不可,有時會有自己不過是太空中一粒浮塵的寥落感。

 

他心知自己對祈言的意義,相反,祈言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

 

祈言,是那個錨點。

 

那個絆著他、讓他輕易不會讓自己死去的錨點。

 

陸封寒嗓音帶笑“所以,要簽名嗎在合約上簽下你的名字,按照聯盟法律,這份合約即時生效。”

 

祈言簽了。

 

每一筆每一劃都落得慎重。

 

簽完,盯著兩人並排在一行的名字,祈言不禁怔住,下意識地分辨和確認,這段記憶是真實的。

 

陸封寒仿佛能看穿他的內心“不確定是真實還是虛構”

 

祈言點了點頭。

 

下一秒,他的肩膀被人扣住,連錯幾步,祈言就感覺自己被抵到了牆面上,還能察覺到陸封寒用手擋了擋,避免他的背撞上金屬牆。

 

還未站穩,眼底驚訝尚在,陸封寒捏住他的下巴,不容拒絕的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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